,他还没付我的陪酒钱就跑了!”
不一刻,徐富贵带着自家的五个健仆去追周舍,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周家的祖宅就在那里,徐富贵倒不是怕周舍人跑了,而是怕其他债主知道周家早已经破产了的消息,周舍欠了那么多的钱,根本不可能还得清,还是先把自己的十五贯钱要回来为好,大不了先要十贯的本金,剩下的利息钱再慢慢要。
待徐富贵离开以后,袁旭东看向还留在屋里的媚娘笑道:
“这位娘子,你介意多赚点钱吗?”
说着,袁旭东从箱子里随手取出几贯钱微笑道:
“三天以内,我要华亭县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周家早已经破产了的消息,你能做得到吗?”
深深地看了袁旭东一眼,媚娘微微点头,声音坚定地道:
“可以,不出三日,华亭县的父老乡亲们都会知道周家早已经破产了的消息!”
“好,这些都是你的了!”
入夜,月明星稀,袁旭东带着宋引章和银瓶丫头离开了香云楼,走在回去悦来客栈的路上,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尺见方的沉甸甸的小箱子,里面放着还剩下的十五贯钱。
回到悦来客栈后,宋引章和银瓶丫头回房里洗漱,袁旭东则去了孙三娘的房间,果然,赵盼儿和孙三娘都在,看着依旧是魂不守舍的孙三娘,袁旭东看向赵盼儿道:
“她怎么了,之前不是好了许多吗?”
闻言,赵盼儿拉着袁旭东小声说道:
“三娘的金子丢了,就是你送给她的那锭有十两重的金子,这会儿正心疼着呢!”
“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金子没有丢,就放在我这儿呢!”
“金子没丢?”
“没丢!”
袁旭东笑道,见赵盼儿和孙三娘都看向自己,他从怀里掏出一锭和之前送给孙三娘那锭一模一样的金锭笑道:
“在这儿呢,我怕弄丢了,就收了起来,后来就给忘记了!”
说着,袁旭东将捏在手里的金锭塞到孙三娘手中笑道:
“好了,三娘,你要振作一点,除了那些伤害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关心你的,比如盼儿,你这样痴痴呆呆的,除了伤害你自己,剩下的就是伤害盼儿了,你不替你自己考虑,也要替盼儿好好考虑一下吧?你不知道心疼自己,我还知道心疼盼儿呢!”
孙三娘手里捏着袁旭东硬塞给她的金锭愣愣出神,等袁旭东说完,良久,她抬头看向袁旭东愣愣地道:
“这不是我那块金子,你不用安慰我的,肯定是掉水里了!”
“是吗?”
没想到孙三娘还能分得清是不是她原来那块金子,明明都是一样的规格,想到这,袁旭东看向孙三娘好奇道:
“你怎么知道这块金子不是你原来的那一块?”
抬头看了袁旭东一眼,孙三娘将捏在手里的金锭还给他道:
“你这块金子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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