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道了声辛苦后,便去寻陈平姐弟了。
小半个时辰后。
“着令,整队”刀疤汉子命令着身边的传讯官道。
“得令”传讯官一并手躬身答到,飞快跑开传达命令去了。
很快队伍已经集合完毕,虽然众人都身着一身的流匪服饰,但队伍行间中却充斥的肃杀的气息。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干这种勾当。熟练的收拾好各自的行囊后,各自安静的归位,没有多余的声响。
林间的雀鸟蝉鸣这时也分外的乖巧,没有丝毫的打扰。似也在响应这命令似的。
想着前两日军师给的消息,刀疤脸紧了紧腰间的佩刀,快步走到队伍前。训话到:“并肩子,拍花子的时候到了,能不能装满这南子,可都把招子放亮堂着,摘瓢”一通黑话完毕,列队的匪寇们呼吸明显重了。更有甚者眼中已经充斥着猩红。
“出发”一声令下,队伍开始了极速行进。
陈氏在田坎边上寻着了陈平三人,瞧着回去也没啥事,嘱咐了一句注意别掉田里后便回了。
到家的陈氏先打水洗了把脸,去了去一身的暑气。随后赶紧去厨房瞧了下灶里的柴火。还好回来的及时,这火都快灭了,再不添些,锅里的扣肉蒸不软烂就遭了。
想着一会儿陈光年他们也快回来了。陈氏不敢再耽搁,赶紧动手准备起其他的吃食来。
而另一边陈光年几人在田间说着笑不停地收成着,讨论着明儿个上哪块地先收着。
这天气愈见的闷热了起来,似乎马上就有一场瓢泼大雨般,蝉鸣依旧是那般彻耳,徒增了一股躁意。
劳作的时间过得分外的快,估计再有个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把这最后的一点谷穗收割完。陈光年和大家伙这会儿都在田坎边上寻了块干净地儿坐着,歇着气扇着凉。
突然,陈光安背后窜出一个尖耳猴腮,满目狰狞的流匪来。
见着来人,大伙皆是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已是一把寒铁大刀扎透了陈光安的肚腹。刀尖上血珠止不住的流淌,陈光安脚下霎时一片鲜红。他嘴里血沫更是咕咕作响,粗糙的手指弓成了虾米,眼中的神采正在慢慢涣散,留恋着这世间的美好不甘愿的低垂着双睑,“噗通”一声,栽倒在了谷穗堆上。
震惊、恐惧、不安,一时间众人脸上闪过各种表情,安氏正预大声惊叫。便见着猴腮脸身后又闪身出来几个大汉,只见其中一人横刀一挥,安氏便一把捂住自个儿的喉咙,瞳孔瞪的浑圆,嘴里发着荷荷声响,往后一退再退。绊在了田坎边上仰躺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更是从捂住的双指间溢了出来。安氏一时间还未断气,只是由于惊吓和恐惧止不住的颤抖,像极了濒死的河鱼。
大虎爹娘和陈光年被这眼前突发的杀人场景吓得浑身战栗,手里握着的镰刀都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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