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是性情豪爽的男人,是值得深交的男人。所以,当范海冬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将差不多一壶的“伏特加”一口气喝下的时候,库尔布斯基就直觉的将他列入了可以深交的好朋友一类。
范海冬自然知道库尔布斯基所指的是什么,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抓起另外一壶酒,再次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将酒壶一放,抬起胳膊,用衣袖在沾满了酒渍的嘴巴上一抹,大声说道:“库尔布老哥,你也来一口!”
“好!”库尔布斯基爽快地答应一声,伸手抓起范海冬刚刚用过的酒壶,大大的喝了一口。
“库尔布老哥,我问你件事,”等到把桌上最后一个土豆也咽进肚子,范海冬犹豫了一下说道。
“兄弟叫我老哥就可以了,”库尔布斯基又往木炭炉中加了两块炭说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有问题就尽管问。”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从这个营地到最近的一个城镇有多远?”范海冬问道。
“最近的城镇?”库尔布斯基想了想说道,“那就要数奥维金了,我们的木材都是先走到那里,然后再走水路,沿鄂毕河运送到巴尔瑙尔的。”
“怎么?兄弟你这就要走吗?”库尔布斯基说完,又继续问道。
“是呀,老哥你也知道,像我这种越境逃犯,停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个地方。”范海冬说道。
“那恐怕很困难。”库尔布斯基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兄弟你偷渡过来,一没有签证,二没有我们国家的合法身份,你是根本不可能上得了车船的,如果是前几年还好说,但是现在到处都差得很紧。”
“那怎么办?!”范海冬不无担忧的说道,他可不想刚跑到俄罗斯来,就被人家以非法移民的身份遣送回去。
“办法也不是没有……”库尔布斯基想了想说道。
“什么办法?!”范海冬有些急不可耐的抢着问道。
“那就是向‘蛇头’们购买一个‘合法’的身份证明。”库尔布斯基有些犹豫的说道。
“‘蛇头’?”范海冬一愣,继而说道,“他们那里能弄到合法的身份吗?”在范海冬的心目中,“蛇头”就是一些帮助偷渡客偷渡出境的非法分子,他们那里能够弄到的身份,恐怕都是一些假身份。
“当然能,”库尔布斯基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说的这些‘蛇头’,都是‘社会党’旗下的‘蛇头’,弄几个合法身份,还是很简单的。”
“社会党?什么社会党?”范海冬困惑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噢,现在一般都叫它‘国家布尔什维克’。”库尔布斯基点了点头,有些神秘的说道。
“什么?黑手党!”范海冬大吃一惊,“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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