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嘛。”
“……”
来到片场，章瑶照例先去换衣服化妆。路上不少人隐晦地看她，她还能微笑着看回去。于是看她的人只好尬笑。反正谁看谁尴尬，她是不慌的。
范副导风风火火地敲开了化妆间的门，清场之后开始了解基本情况。
“那张照片……”
章瑶笑眯眯地说：“我不是我没有别问我。”
范副导：哦，那你很棒棒哦。
“行吧，我去告诉孟导。今天的戏还是照常拍的，不要多想。”
章瑶嗯了一声，送走范副导。
朱晓晓凑上来，“江大影帝那边也没有回应呢，他不会还不知道吧？”
“行啦别八卦，把Marry姐找过来。”打发走朱晓晓，章瑶眼眸闪了闪。她也很好奇，江耀是怎么想的。
一早上，剧组的氛围都很怪。章瑶没看到江耀，问了孟导才知道，江耀请了一天假回公司。
“这件事情我已经在查了，那张照片属于剧情泄露，不管是谁，都要担负法律责任。”孟导叹了口气，自己剧组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
“那天没有外人进来，只有可能是工作人员拍的。”范副导推测道：“我看就是那几个小姑娘吧？”
孟导点头，“今天的任务拍完，将她们那一圈子人留下来。章瑶也是，你去请一下。”
“好。”
孟导并没有单独找章瑶聊过，就是为了避嫌。同时，孟导还不能完全信任章瑶，万一真的如微博上说的，是女艺人想要博上位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孟导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他行事公正的后果。
章瑶得了通知，下午拍完戏，留在了剧组。
没有晚戏，大家下班很早。
休息室里挤满了人，章瑶是主演，好歹能分到张椅子。那几个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像霜打的茄子，蔫蔫地站在一边。
“说说，为什么拍照？”
问话的是孟导，语气严肃，几个小姑娘你看我我看你，吓坏了。
“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觉得他们很配，拍照私藏的。”
“对啊对啊，孟导我们不敢外传的，我们就是小众CP粉。”
“孟导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登微博给你看，那个号不是我们的。”
孟导和范副导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怀疑。
“微博号可以给我们看看吗？”范副导找了两个人过来，即时登录几个女孩子的微博号，发现就是很普通的微博账号，只有日常生活和追星的信息。至于那张被曝光的照片，并没有在她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微博上找到。
但那个发照片的微博账号很明显是小号，因为上面没有什么日常，只有追星的图文，间或一些偏激的言论。是以，不能排除有人用小号发了微博。
“这样查可查不出什么。”孟导冷着脸，起身向外走。
范副导跟在后头，朝几个女孩子比了手势，让她们稍等。
两位导演在外头商量时，休息室便只剩下章瑶和那几个女孩子。几个女孩子互相推搡，最后派了个小眼睛的女孩站出来。
“章瑶，我是露露，这是小香和玉琪。”露露绞着手指头，紧张不已：“你信我们吧？我们真的就是想私藏照片而已。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拍照了，从来没有发出去过。”
小香和玉琪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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