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我歉意地笑笑:“兄弟不要介意,此乃兄弟舍妹。”
进得内室,当中坐着一个年逾六旬的老者,鹤发童颜,红光满面,旁边站着个四十开外的汉子。
我拱手致意:“恕晚辈唐突,晚辈给沈老先生请安了。”
沈万通满脸狐疑之sè,继而以掌抚额,赶忙站起来,躬身回礼:“大人大驾光临寒舍,请恕老朽老眼昏花,未曾远迎,万乞恕罪,万乞恕罪。”旁边的汉子也躬身行礼。
几人互相客套,分宾主坐定。沈万通依然忐忑不安:“禀先生,不知小儿千里在外头犯了什么昏,可否告知在下?老朽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偏袒徇私。”
原来这沈二爷大名沈千里,沈万通旁边的汉子乃沈千里的大哥沈千豪。沈千里撇撇嘴,满脸不屑:“父亲这是何话,孩儿能犯什么昏?只不过是王爷看的起你孩儿,王爷与千里意气相投,今天相约在家中喝杯酒,只是王爷仁义,非要见见你,我也想让父亲你和大哥见见王爷的风采,又有什么不对的?”
我说:“沈老先生不必担心,令公子并无过错,今rì与令公子偶遇,相约到贵府打扰,还请老先生原谅。”
沈万通道:“大人折杀老夫了,大人驾临寒舍,蓬荜生辉,老朽深感荣幸,何言打扰?”说完,指着兄弟二人道:“此乃长子千豪,此乃次子千里,此乃小女倩儿。”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神态极为倨傲的漂亮女子。那个倩儿在她老爹介绍她时,鼻子“哼”了一下,拿眼斜睨着我。
我一笑,这就是后世的愤青一类人吧,说:“见过沈公子,见过沈小姐。”
沈千豪再次回礼,道:“小妹自幼受家里人娇宠,殊少管教,还望王爷大人不计小人之过。千豪代为向王爷赔不是。”
我笑笑说:“令妹天生丽质,清雅脱俗,我吴某仰慕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她呢,沈兄言重了。素闻沈老先生及诸公子持家有方,经营有道,乃至富甲一方,今rì得见,果然非同凡响,晚辈钦佩之至。”
沈万通道:“未敢承先生谬赞,只是先生甫来上江邑,办博彩,兴教化,开风气之先,事非常之道,老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方知天外有天,岂是老朽及犬子所能及哉。”
我们在一边互拍马屁,那边沈千里早等不及了:“怎的那多废话,喝酒要紧,喝酒要紧,正经话留待以后再谈,王爷就当兄弟家为自己家,可常来常往,就是搬到兄弟家来住,也保管你王爷吃香的喝辣的,服侍得你妥妥当当。”
沈千豪叱责道:“二弟不得无礼,你怎敢与王爷称兄道弟?王爷地位尊崇,乃当世才俊,怎能与你这般市井之徒相提并论,请王爷原谅则个。”
沈万通也道:“今rì先生亲临寒舍,老朽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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