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拓跋烨闻言陷入了沉思。
就在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坐在床上的冬岚只觉喉咙干痒难耐，但拓跋烨在此，她不敢要水喝，只得生生的憋着。
“冬岚，你怎么了？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严喜看出冬岚的不对劲，她的脸色从刚刚的苍白变成淡淡的蓝色，但颜色很浅。
“我渴。”冬岚本不想开口，但此时只觉喉咙非常难受，如同干涸的大地急需雨水的滋润。
“我来。”离水壶最近的大藏开口道，他倒了一盏茶递到了冬岚的口中。
冬岚接过，一饮而尽。脸色也恢复了些许，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拓跋烨此时淡漠开口道，“朕在天蚕山庄曾听师傅说过，人鱼兽全身不像人体一样，它只要有一块肉，哪怕粉身碎骨依然能够复活。而且人鱼兽因来自大海，所以全身都带着海水的咸味，包括她的攻击。”
大藏与楚牧一听，皆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生命力竟然如此顽强。”
拓跋烨微微点头，随即又说道，“朕猜测，所谓吃下人鱼肉能够长生不老应该只是她哄骗世人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人前去寻找，为了长生不老吃下她的肉，她便可借机复活。”
大藏似乎理解了一切，“所以说，当日与冬岚交手并打了她一掌的人其实不是高太妃，而是已经附身在她体内的人鱼兽。”
拓跋烨微微点头，“朕猜，应是如此。”
啊…
凄厉的叫声从床上传来，拓跋烨等人循声望去，竟发现冬岚全身都变成了大海一般的蓝色，嘴唇发紫，全身如同被海水泡过一般的肿胀，猛地倒在了床上。
“冬岚…”大藏等人都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边，大声的喊她。
冬岚艰难的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拓跋烨拧眉坐在床边。
从小到大，他不曾来过这间小小的院落看望自己。
冬岚紧紧握住拓跋烨的手，她想把埋藏在心底的话都说出去，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冬岚，你要和朕说什么？”拓跋烨看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出完问道。
“皇…上…，”冬岚只喊的出这两个字，便缓缓阖上了眼眸。
终归，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冬岚…”大藏与楚牧、严喜三人齐齐呼唤着冬岚，但所有人都明白，拓跋烨也明白。
冬岚死了，嘴唇干裂，细碎的纹路显示出来，黑丝如瀑随意的散落在床上，一阵寒风裹挟着晚冬的一枚枯叶吹了进来，那枯叶随风飞舞，最终兜兜转转落在了冬岚的发丝上。
她安静的躺着睡着，全身就像是睡美人一般，竟然出现了熠熠生辉的鱼鳞片，只是极少，但却晃了人的眼。
楚牧与冬岚并肩作战十几年，两人已建立了深厚的情谊，虽不是情侣，却能以命相护。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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