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河超水,你们!你们!”
“不是我。”
桑落沉静地看着她,淡淡道,“是害她的人。”
“你们都一样!全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扮成这样就是宁儿了吗!滚!”
桑落一笑,便只是笑看着她,偏偏不走,任她牢骚。
妇人恶狠狠地瞪着她。
“真可笑,只会骂人,气的是自己,伤的是自己,对别人又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你作给谁看?”
“你说什么!”
“说你,女儿在时不知珍惜,女儿死了不知报仇,只会守在这地牢里,遇到一个人就瞎骂一通,你怎么不去死?”
“你!”老妇气得要命,拼命喘气,一双眼珠狠厉地看着池桑落,似要生生瞪出来。
桑落一笑,“别这样看我,看我也伤害不了我,更伤害不了那些真正作恶的人,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把你自个儿的眼珠瞪出来。”
“滚——!”
桑落失笑,抱臂,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老妇简直气得要发疯,歇斯底里地吼着,直到后面嗓子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桑落仍是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实在筋疲力尽,但对方把她当成笑话,又让她心里冒火。
“发泄完了么?”
老妇恨恨地看着她。
“感觉如何?”
“无谓地吼骂,是不是除了伤害自己,一点作用都没有?”
老妇一不发。
“他们留着你,说明你就有价值,既然有价值,就应该借此图谋,而不是让自己呆在这样的地方受罪!有仇不报,有恨不除,只知道呆在这样的地方自暴自弃,连亲生的女儿都死了,你以为还会有谁在乎你?”
一提到秦宁,老妇便狠狠闭上了眼睛。
许久许久,才冷冷道:“你和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桑落淡淡道:“来之前,他们给我服下了哑音丸。”
一来,提醒,免得此人说漏了嘴;二来,借此说明,那三人对她并不信任;三来,她不是没有手段,只会空口说白话之人。
老妇闻,虽然没能完全明白她的全部心思,却也听懂了些,躺在身后冰冷的墙面上,片刻,她却是凄凉地笑了笑。
“我已经累了,你走吧。”
桑落静默地看着她。
是厌倦了,还是不信任她?
怎么感觉,却像是前者。
“你身上,有秦家什么秘密?”
老妇冷笑,“就算有,你以为我会告诉你这么一个外人?”
桑落笑了笑,她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三两语就可以套出来,人的只字片语,神情语速,过往经历和秦家历史等等等等,所有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细细斟酌、推敲、假设、排除、得出结论,对于她来说,从来不难!
“老夫人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只留着满腔的怨恨在这等死?”
妇人闭口不。
桑落冷笑,“养出了三个不孝的儿子,还让他们将你关在这样一个地方,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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