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得阮歆瑶很有远见。
男子嗤笑:“呵,饥饿营销?有意思。那你便按照他说的办吧。跟他说清楚,这酸笋只能卖给天香居。”
“是。”
“萧影,咱们该启程了。”男子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中飞过的几只鸟。
“是,主子。”
正如来时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仿佛没有来过一样。
林大厨下了楼,擦去脑门上的冷汗。才去阮歆瑶等候的包厢。
两人商谈一翻,签了契约。菜谱五两银子一份,酸笋一百文一坛。
林大厨很是贴心地把十两银子换成五两整银和五两碎银。方便阮歆瑶花销。
从后天开始给天香居供货,每日至少一坛酸笋。
阮歆瑶接过按上自己手印的契约,喜滋滋地拿着端详了好久。
以后每天轻轻松松做一坛酸笋,就能得一百文钱,想想就开心啊。
哈哈哈......
“阮丫头,你认识字?”林大厨看着阮歆瑶认认真真的看契约好奇。
“呵呵,不,不太认识。”阮歆瑶讪笑。
这古代的繁体字,从来没有研究过,她只能看半边好嘛!
再说了,阮家虽然都让孙子读书,但孙女是没书读的。
更别说她们三房了,阮启泽连书都没摸过。
阮歆瑶收好契约书,便向林大厨告辞。
今日赚了一笔巨款,不好好消费一下简直对不起这些钱啊。
说干就干,阮歆瑶先是买了十个做酸菜的坛子。
去猪肉摊买了十斤五花肉,十斤瘦肉,又让摊贩送了一副没人要的猪下水。
光顾了米粮铺子,买了十斤中等米,十斤面粉。家里做菜也没有酱油和醋,各买了两斤。
想着阮启泽好像也没吃过糕点,买了两份桂花糕。
最后去了林源布庄。
想着天气渐热,家里人以前的衣裳洗的发白,也打满了补丁,衣裳的颜色和样子完全消失不见。
现在赚了钱为什么不能买点新布做衣裳?
林源布庄的小伙计也是很体贴的帮阮歆瑶挑选了价格适合的布料。
小伙计见阮歆瑶买东西爽快,也不还价,偷偷地跟阮歆瑶说买这么多,可以添十文钱拿一包袱碎布料。
一般碎布料都是卖十五文钱的,里面掺杂了一些细棉布和绸缎布头,里面的东西随机。
平常人家的女眷买去,都是用里面的好布料做些荷包绢花,或者往原来的衣服上打补丁。
阮歆瑶觉得挺划算,就最后结账多给了十文钱,还让小伙计再送给她一个包袱皮。
买了半匹灰色粗布,一匹白色的细棉布。
半匹粗布按照她们三房的身材来说,一人做一身衣裳说不定还有的剩。
想着粗布干农活的时候穿,耐脏,穿破了也不心疼。
细棉布就用来给家里人做两件里衣。
阮歆瑶把买的布重新叠过,放要来的包袱皮里。
眼看就要晌午了,集市上的人渐渐散去。
阮歆瑶也买够了所需要的东西,除了布放不下去,把能放进去的东西都装进坛子里,才雇了一辆牛车往大林村赶。
每次回家必须要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
有些妇人家里早早地没活干,都坐在大林村水井旁边聊东家长李家短。
“哟!阮四丫头这是买了什么好东西啊?”曹寡妇说着就伸手往牛车上翻坛子。
阮歆瑶抬手打了曹寡妇的手一下。
“呀!曹大娘,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是偷儿呢。”
曹寡妇讪笑:“瞧你说的,你曹大娘怎么会是偷儿呢?我这不是好奇你买了些什么吗?”
“呐,这不是几个空坛子嘛。”阮歆瑶打开一个空坛子。
“阮四丫头,你买这老些空坛子干啥呢?阮家给你们三房钱了?”
“自然有用。还有这钱是我三房挣的,跟阮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呵呵,你这俩包袱里面装的什么?鼓鼓的。”
阮歆瑶皮笑肉不笑道:“一些碎布头,以前的旧衣裳穿不了了,打算补一补继续穿。”
适时地卖一下惨,让人记住阮家对三房多无情。
一个能装二十斤左右的坛子,在镇子上卖十文钱一个。
这阮歆瑶一下就买了十个,就是一百文钱啊!一般人家谁没事买这么多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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