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冷笑道:“皇上,该不会是曹悬河这厮弹劾妾身罢!”
“为何猜他?”赵佑棠挑眉。
永嘉气愤道:“有日在路上与他车马相撞,妾身不过训斥了几句,这些言官真是成天吃饱饭,到处找茬呢!妾身何时骄奢yin逸了?这种罪名他也敢往人头上扣!”
赵佑棠笑了笑道:“姐姐息怒,朕也相信姐姐必是奉公守法之人,只是问问罢了。”
永嘉是聪明人,如果赵佑棠完全相信他,根本也不必问,这次是为提醒,她有些不快,但皇帝说话,只能听从。
永嘉也笑道:“皇上相信妾身就行了。”她走近几步,“听说皇上勤勉,平日里也该多注意休息,抽空多见见皇后娘娘与孩子们。”
“朕会的。”他拿起御笔。
永嘉四处看看,感慨道:“原先父皇尚在时,这儿我常来,也借了不少书去看,如今想想,倒是有一段时间不曾来过了。”
赵佑棠手一顿,想起一事:“彦真,彦文也大了,他们若有想看的书,你大可直说。”
永嘉笑起来:“那我现在找找可有合适的?”
赵佑棠允许。
永嘉在书房里四处看看,赵佑棠继续批阅奏疏,结果过得会儿,就听永嘉惊讶道:“这是谁的字?”
赵佑棠抬头一看,暗道坏了。
他上回叫严正把冯怜容写的字贴在隐蔽的地方,原本是藏得好好的,因书房书柜多,就贴在一处书柜的侧面,他有时候批阅奏疏,劳累时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这下可好,竟然被永嘉发现。
这书房也不是没有字画,可其他的都是名家所写,冯怜容的字与之一比,惨不忍睹,难怪永嘉奇怪。
赵佑棠咳嗽一声,把严正叫来:“这是怎么回事?”
严正心道,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啊!
可面上哪儿敢这么说,他连忙跪下来道:“是奴婢的错……”
后边儿一时想不到怎么说。
突然叫他编这个,他哪里想得出来!
可屋里两个人都盯着他看,要他说一个理由。
严正脑门子上都冒汗了,拿手擦一擦,勉强说道:“昨儿奴婢不小心喝醉酒,就跟做梦似的,好像在书房里挂字画呢,也不知从哪儿找着这个,就贴上去了。奴婢酒醒之后,就,就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永嘉斥责道:“这也太不像话了,书房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严正磕头:“是奴婢狗胆包天,还请皇上治罪。”
“第一次犯就算了。”赵佑棠表示宽容,让严正拿下来。
严正小心取了,立在一边。
永嘉借了几卷书这就告辞。
赵佑棠这时才道:“再贴起来,找个更好的地方,不能叫人瞧见。”又添一句,“不过朕得瞧见。”
严正差点跪了。
书房里有这样的地方吗?
可没有,他也得让它有。
严正出去与其他三个黄门商量,回头竟然抬个高梯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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