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起身离开茶铺,继续赶往盐铺查案。
城东人山人海,比往日要热闹的多。
“怎么那么多人啊”
白玉堂望着街市入口处汹涌的人潮,有些敲退堂鼓,“这年头这么多人买古董”
“这些都是游客吧。”展昭见好些人都是武生打扮,“今年参加考试的武生人多,好些都是同门陪着来的,武人都爱来城东街市啊,这里有卖兵刃的么。”
五爷有点后悔跑这儿来了,他师父估计看到那么多人就不进街市了。
“对了,你天山派今年有人参加武试么”展昭问。
“正儿八经的天山派弟子是没有,已经离开天山的没准有”
五爷话没说完,就听身旁一群人突然同时喊,“五爷”
白玉堂微微一愣,转脸看,就见是几个不到二十的年轻武生,有两个戴着武试考试的臂章。
展昭也好奇地看过来,会叫白玉堂“五爷”的,应该不是天山派的弟子。
白玉堂盯着眼前几个半大小伙儿瞧了瞧,觉得眼熟。
“是我呀五爷”其中一个考生指着自己对着白玉堂直蹦跶,“我是小三子”
展昭一挑眉小四子他兄弟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
五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惊讶,“陈忠”
那少年直点头。
另一个考生也挤过来,“五爷我是王麟”
另外几个也七嘴八舌报名字。
白玉堂点了点头,“长那么大了”
几个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
白玉堂给展昭介绍了一下,原来这群少年是陷空岛的人。陈忠和王麟的爹是二岛主韩彰手下的造船师父,其他几人的父辈是三爷徐庆和四爷蒋平的手下。两个少年偶尔会跑去陷空岛玩儿,跟白玉堂见过几次,印象中才十三四岁,一晃眼长大了都来参加武试了。其他几个也都是陷空岛过来的,不参加考试,就来开开眼界。
展昭看着白玉堂拍拍两兄弟,看到他俩臂章上的红色印戳,还夸了他们几句,反正比对天山派那帮傻徒弟是和蔼多了。
本着开封是自家低头,自家家属家里来人了一定要好好招待的原则,展昭指着一旁的茶楼,请几个少年喝茶。
少年们雀跃地就跟着两位大侠进了茶楼。
坐下聊了一会儿,展昭就问起考场中考生变成盐巴那茬。
“竟然是真的啊”几个少年都惊讶,显然这事情已经轰动了考场。
“你们没看见么”白玉堂问。
陈忠摇头,“考生当中都在传,但我们都没看见。”
“那知不知道那个变成盐巴的考生是谁”
“听说是一个姓冯的考生。”王麟说,“跟他对打那个考生姓沈,是天雨轩的弟子。”
几个少年知道的也不多,喝了茶,白玉堂嘱咐他们都住到白府去,需要什么跟白福说。
出了茶楼,展昭说,“天雨轩,那就是沈天雨的门下了。”
白玉堂点头,“也姓沈,会不会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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