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自重_撩了奶狗世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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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鼓起勇气,轻声唤道:“姐姐,是我呀。”

  那个“呀”的尾音,含了期待雀跃,带着南州的方言调子,软糯而轻扬。

  谢辰身子微动,没有立即回头。在蔺长星往后看,确定不会有人来撞见时,她才不紧不慢地偏过身,淡淡问了句:“你是?”

  她神情不解,语气陌生,声音温温凉凉,但并非是薄寡,一如她与蔺长星初次说话时的口吻。

  蔺长星精心准备的笑容,不由有些发僵,这是他最怕的一种重逢,就是她不记得自己了。

  究竟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不往心里记,还是上心的人太多,以至于记不住。

  他不敢多想。

  “我是长星啊。”没有表露出丝毫不快,腼腆一笑,温声细语地问:“你忘了吗?”

  才过去两个多月,尽管那时他撒了谎,说自己叫“常星”,如今是以“蔺长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可他还是他。

  谢辰微顿,忽想起似的欠身说:“原来是燕王世子,失敬。”

  京中早就传开,燕王膝下唯一的嫡子,生来因命格与父母亲相克,被送去南州过了十八载,不久前才接回。即便如此,也是陛下亲封的世子,身份尊贵,不可轻视。

  谢辰此前虽未与之见面,却也听人说起过这位世子爷的逸事。

  那时心里就恍恍不安,“南州”两个字像针尖般,扎在她的心上。自回京城后,那段往事像个不能言说的梦,被她独自藏进心间。

  “失敬”二字,她说得诚恳,他却听出了浓浓的讽刺。

  “不是燕王世子。”蔺长星又往前走一步,帮她回忆:“我是姐姐在南州救过的人。”

  她怎么会忘,她明明对他那样好。

  “可谢辰只知燕王世子。”谢辰语气由平淡转为漠然,提醒他说:“宴京的消息传得快,世子现在这般纠缠,被人撞见,白白惹来议论。”

  “我知道的,我马上就走。”

  他话虽如此,尤不罢休,将衣襟下红绳掏出来,“这一百两是你走前赠我的,你不会记不得。”

  一张折叠得方正的银票,被一根编织好的红绳穿起来,戴在他脖子上,贴着肌肤。

  谢辰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很快就事不关己般地笑了笑,目光流转:“世子爷倒是惜财。”

  蔺长星被噎了下,接着说:“这张银票我留下,一百两改日另外送还与你。我不要你的银子,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想亲手还给你。”

  他不提钱便罢,既提了,谢辰更难再有好颜色。她为何给他银票,他心里清楚,现在看来,当时的他满口谎话,不知骗过多少人。

  “这银子与我无关,谢辰也当不起世子您的姐姐,世子自重。有人在等我,先行告退了。”

  他没忽略她脸上的淡漠,连敷衍的客气也不见了。

  这与他从前认识的谢辰不同,他以为他们重逢后会尴尬,会害羞,会坐在一起看看风景,哪怕说不出话。

  亦或是谢辰还在气他那晚的混账,便是朝他发脾气,打他一顿,他都受得。

  他那夜醉了,却不是全无意识,他还记得自己笨手笨脚,未曾怜香惜玉。孟浪起来,折腾得她从皱眉到落泪,被她恨也是应该。

  绝不是这样的情景,她的眼睛里再没有当年的温柔与耐心,好像他们从没有过旖旎的过去,好像他得了癔症自说自话。

  他心里慌乱,手足无措地拦住她解释:“是不是我那天晚上惹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对,不该借着酒劲耍酒疯。我这几个月来很愧疚,我欠你的,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弥补。”

  他知道谢辰喜欢他什么,一对清泉般的眸子无辜地眨了眨,躬身问:“别不理我好吗?”

  谢辰的指甲掐进手心里,瞬间又松开,冷瞥他眼,一字一顿地说:“认错人了。”

  然而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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