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不过等到了缑氏城，刘彻忽然就变的不墨迹了。
不过像最近这段时间一样，刘彻虽不是完全对他视而不见，但也从未给过他一丁点好脸色，话更是一句都未再说过。
刘彻又抬头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天空万里无云，却未曾见到一只飞鸟，遑论什么奏疏中提到的类雉神鸟。
“诺。”
“老鼠呢？”
“微臣亲眼所见，那神鸟定是与神人一同出现的祥瑞，预示我大汉未来多年风调雨顺……”
“神人足迹就在出了缑氏城北城门再往东北两里处，几日前虽下了场雨，雨水对神人足迹略有侵蚀，但昨日微臣还率人去看过，如今依旧可以清晰分辨。”
难道神人是扁平足？
“……”
如此等二人来到人少的地方时。
如此不到一个时辰。
好在地方总归是到了。
“苏侍郎，我父皇既然已经来了此处，想必不日便要登临太室山。”
他才忽然又对苏文附耳小声道：
刘据终于在他的话中找到了一丝逻辑上的漏洞，当即上前一步笑呵呵的问道：
“这位公孙大师，拜托你能不能稍微有点新意，你恐怕不知道此前栾大也是用这种话欺瞒我父皇的吧？”
刘据只将刚才的那番话当做一个在刘彻心中种草的引子，此刻也并未解释自己根本没喝酒，只是施礼向众人告了个罪便随苏文老实离去。
等天子御驾到了城下的时候，又是一场锣鼓宣天的迎接仪式。
刘据跟在刘彻身后，也终于见到了这些人口中的神人足迹：
那是三个大约一丈来长的足迹，虽然上面的确有雨水冲刷的痕迹，但还真保留着足迹该有的样子，甚至连五根脚指头都清晰可见。
“这……”
作为大汉太子。
“竟还不如你和缑氏城的这些官员百姓受神人待见？”
这一整套操作下来，保管刘彻欲罢不能，垂死病中惊坐起，再来一个648！
刘据还真不是吹牛皮，就凭他在后世看过的那么多玄幻仙侠小说，就可以将在场的这些人都视作乐色。
这对话稍微精炼总结一下，在后世的网络段子中甚至都能找到相似的原型：
说完这话，刘彻还不忘用余光又瞪了刘据一眼，似乎这话是在故意赌气问给刘据听的一般。
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御驾车队迎进城，用提前腾出的大宅院安置了刘彻与随行的官员、仪仗、卫士。
公孙卿又微微欠身道，
“不过此奇异景象非但微臣一人看见，城内的官员与不少百姓亦亲眼所见，皆可证实微臣所言非虚。”
缑氏城的官员与望族百姓也是同样的套路，早在十几里外便派了人迎接圣驾。
苏文连忙应了一声，跑上前来“恭请”刘据。
不过这并不能作为拆穿公孙卿与这些地方官员的有力证据。
“吃饱跑了。”
“只是神人不有求于陛下，是陛下有求于神人，如果陛下不够诚心，神人是肯定不会来的，因此只有陛下安下心，等这些神迹祥瑞积累到了一定程度，神人自会主动现身来见陛下。”
反正，他们也没什么正经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而刘据却还知道一些后世才出现的小把戏和小魔术，那些玩意可比这些人玩的套路高级多了，像栾大之前玩的吸铁石，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今后究竟是该继续做个有话直说的逆子，还是该做一个摆烂躺平的逆子，才能够在刘彻手底下安然度过此生。
霍光等人也连忙出去给刘彻的驾六金根车换马，组织仪仗和护卫，顷刻间所有人便又忙碌了起来。
公孙卿与一众地方官员、望族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应下来出去准备。
苏文愣了一下，迟疑道，
“不知殿下此言何意？”
刘据神秘一笑：
“捕获一干妄图欺君的奸佞之人，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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