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
“行了,喝完这酒,那就各走各路了!”宁江跟着笑了笑。
“好嘞!”
唐锐也不是个伤感之辈,当即和宁江二人一人抱着一坛碧落酒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二人朝那崖下抛出空坛,相视一笑。
“走了!”
旋即那皇甫不斜当即带着唐锐也离开了白云谷山顶。
偌大的山顶之上,唯有宁江与那陶羊青二人而已。
宁江抱起先前皇甫不斜拿出来却没喝的一坛酒,而后来到了陶羊青的边上,轻轻放下。
“前辈自由了,往后有缘相逢的话,定要喝一杯!”
宁江冲陶羊青拱手行武夫之礼。
虽说陶羊青是五蕴庙的长老,然而他与樊家父子还有那其余两位长老,的确不是一丘之貉。
陶羊青睁开眼睛,而后也冲宁江笑了笑,“那就与小友一言为定了!”
宁江笑了笑,当即御风化虹离去。
陶羊青没有再继续疗伤,反而是掀开了泥封。
虽不是雷光宗那远近闻名的碧落酒,却也比五蕴庙珍藏的酒水滋味好太多了。
他喝了一口,看着如今空荡荡的五蕴庙,心中颇为感伤。
就在此时。
一道身影当即御风化虹,落在了陶羊青身前。
正是一名还没有离开的五蕴庙弟子。
陶羊青看着面前的这名弟子,却是微微有些印象,好像是叫白画,一名四境修士。
要知道在小宗门中,一名四境修士,已经算是极为不错的中坚力量了。
最主要的是,白画如今年纪尚小。
“长老受伤了?”白画轻声问道。
“无妨,问题不大。”陶羊青轻轻摇头。
“从今儿个开始,五蕴庙便算是不存在了么?”白画问道,言语之间微微有些落寞。
陶羊青叹息一声,“是啊。”
“那白画便准备游历一番,要不长老咱们一起,也好有个伴儿。”
白画搔了搔头。
毕竟这位长老,可是六境修士呢。
听到这话陶羊青却是笑了起来,“自然是可以的。”
“如今五蕴庙,唯有你我二人咯。”
一老一少,最后看了一眼白云谷,看了一眼被夷为平地的祖师堂,而后御风离开。
白云谷,也就此沉寂,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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