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校尉过合肥时,扬州治中蒋济持杏黄旗相招,却暗藏善做画者数人,欲描我家校尉形象。此事暴露,不得已劫持蒋济众人。”
吕布白巾遮面又戴着铜铸面具,整个人仿佛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实在是养不起,没办法。
“此事说来话长。”
苏飞抓住重点,低声说:“这么说的确不是奸细。”
甘宁高声应命,这个工作有危险还要承担责任,但如果真是奸细并顺利夺船,自然是一桩难以抹除的功劳。
“原来如此。”
甘宁也驻屯在夏口水寨,只是他不受刘表、黄祖待见,所以本部并无战舰,以运船、走舸为主。
他低头翻越名册、物资,见运了一百四十多匹马,不由眼眸一缩,十分意外:“这都是战马?”
对于上面的印信,他没有参照物,所以也就无法辨别真假。
黄祖的作用就是为荆州看守东大门,江夏拥有这批铠甲、战马也不顶事。
黑熊大声回应,低头就看着军吏检验印信、委任书状,以及一份大将军幕府用印的帛书。
他是谨慎之人,与苏飞关系良好,当即附耳低语:“船上有骏马百三十匹,黑光铠、铁铠、皮甲不下三百具;强弩百张,弓三百余长,刀剑、矛戟各五百余。”
骏马难得,黑光铠更是稀世之物。
黑熊不假思索就说:“我来荆州,就是要配合刘豫州反攻中原。欲成此事,当有劲骑才行。”
整个江夏,仿造的黑光铠不足十具,为将校护身之用,很难配发给勇士集中使用。
苏飞贵为水师都督,也没钱置办黑光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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