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
“谢谢。”沈牧戈最后还是跟着陆随心走了。
护工阿姨早早的帮陆奶奶收拾好了带回家的衣物，见陆随心来了，便离开了。
陆随心：“奶奶，你等我一下，我帮他处理一下。”
陆奶奶看着陆随心身后那人衣服上挂满了食物渣滓，催促道：“赶快带小伙子去厕所弄一下。”
陆随心带着沈牧戈来到了卫生间，他站在一旁，沈牧戈正低头清洗着自己身上的脏污。
陆随心：“你这样洗，衣服会洗坏的。”
说完，陆随心走到沈牧戈身边，说：“我来帮你弄吧。”
沈牧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任由陆随心弄着，他低头看着陆随心头顶上的发旋在发呆。
食物残渣弄完之后，陆随心用纸巾擦拭了一下，随后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将沈牧戈的衣服吹干了一些，“好了，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沈牧戈：“谢谢。”
陆随心笑道“没事。”
陆随心收起吹风机，试探道：“这边是病房，你家也有人住院了吗？”
沈牧戈没说话，陆随心有些尴尬，干巴巴道：“不说也没关系的，我先出去了。”
“是我爸在住院。”沈牧戈说。
“啊？”陆随心转过身问道：“叔叔没事吧。”
沈牧戈似乎讥嘲的笑了一下，陆随心有些不太确定，“我倒是希望他有事，这样我就轻松了。”
陆随心简直心惊，他好像问到了不该问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安慰道：“叔叔可能以前做错了事情，但毕竟是你父亲。”
沈牧戈：“他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死成。”
陆随心：！怎么天越聊越胆颤。
见陆随心没说话，沈牧戈开口道：“抱歉，吓到你了吧。”
陆随心干笑了几声：“没有没有。”
“你母亲呢？”陆随心想着或许沈牧戈的母亲能够出面调节一下沈牧戈跟他父亲的关系。
沈牧戈：“在坐牢。”
陆随心感觉快要被自己蠢死了，一问一个雷。
陆随心：“那你过年怎么办？”
沈牧戈：“不知道。”
陆随心本着要弥补的心，问道：“那要不，你来我家过年？”
沈牧戈抬起头盯着陆随心，如同湖泊的瞳孔里不起一丝波澜。
陆随心伸手挠了挠脑袋，说：“不来也没关系，也没关系。”
话音刚落，沈牧戈回答道：“好。”
陆随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沈牧戈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好。”
陆随心：“我家里就我跟奶奶，正好有三间房，你就在我家住吧。跟我一起回家。”
沈牧戈跟在陆随心身后走出了洗手间。陆奶奶坐在床边，见两个人都出来了，问道：“有没有弄干净啊？”
陆随心回答道：“那些残渣弄掉了，油的话要洗才能弄干净。”
奶奶笑眯眯道：“没事就好，你这孩子，是我们家心的朋友吗？”
沈牧戈：“奶奶好，我是随心的朋友，我叫沈牧戈。到时候还要叨扰奶奶您一段时间。”
陆随心跟奶奶解释了沈牧戈要待在家里过年，陆奶奶听了，开心道：“多个人过年是好，以前就我跟心两个人过年。”
陆奶奶活了几十年，哪里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跟家里有矛盾，怎么可能团圆的节日会跑到朋友家过年。但她不会问什么，怕又让人想起那些伤心事。
陆随心拿过旁边装了衣服的手提包，说道：“奶奶，我们走吧。我叫了车。”
沈牧戈拿过陆随心手上的包，陆随心很明显没想到沈牧戈会这样做，“不用，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沈牧戈解释道：“可以挡住我衣服上的污渍。”
陆随心倒是不太相信沈牧戈的托词，弯着眉眼说道：“那就谢谢你啦，我去扶奶奶。”
沈牧戈：“嗯。”
陆随心跟司机报了地址，陆奶奶下了车看着小区周围的环境，疑惑道：“心啊，司机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陆随心卖官司道：“没来错，奶奶你上去就知道了。”
沈牧戈听不懂祖孙俩之间的哑谜，陆随心在前面扶着陆奶奶，沈牧戈在后面跟着。
陆奶奶一脸迷惑的被陆随心带上了楼，陆随心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在了陆奶奶的手心，说：“奶奶，我们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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