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助。
虽然他答应了做陈凡的观察手，但是他心底里还是把自己当一个狙击手的，他也一直以狙击手自居。
既然是狙击手，那么他在平常的训练和作战中，肯定也是希望自己能承担和参与所有与狙击手有关的事宜，但现在，陈凡却说他以后要把重心放在了观察上，这不就意味着他必须放弃他最看重的狙击了？
所以他的心一下沉到了底。
陈凡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这个事情很痛苦，但再痛苦也得做。
一直过了三十多秒，成才这才咬牙下定了决心：“好，凡哥，那我听你的，我以后重点训练观察，我先当好你的观察手！”
他心里是很不甘的，不情不愿，甚至有些愤怒，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选择陈凡，跟随陈凡，那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如果不是陈凡，他不可能有这一次军区集训的机会，如果不是陈凡，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拥有现在的这一切！
所以，他选择利益更大的那一个。
陈凡听了成才的话，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没说话。
刚才他其实也有考察成才的意思。
如果成才选择拒绝，那么他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对成才肯定就不会那么好了，因为那说明他这一段时间做了那么多，其实没什么卵用。
但还好，成才还是选择了他。
他很欣慰。
而且，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一个事情，成才还是靠得住的。
“估计离吃饭还有一点儿时间，我们抓紧时间训练吧。”陈凡拍了拍成才的肩膀。
“是！”
两个人开始分开，各自训练了起来。
成才主要练习侦察，观察，测算。
比如一眼看去，要在一秒之内把视野之内的所有东西一一分辨出来，并且立即记在脑海里，形成军事地图。
比如他微微侧脸，让风从脸颊流过，立即就要能估算出风的方向，强度。
比如他一眼看到一个目标，就要能迅速估算出他和目标之间的距离，误差不能太大。
或者，他看到了一个移动的目标，就要能立即估算他的速度，并计算提前量。
这些不仅需要聪敏的大脑，而且还需要扎实的物理和数学知识，但好在成才是高中生，物理和数学都还不错，高考成绩都是一百分以上——这里的高考每科满分一百五，总分七百五十，成才之所以落榜，主要是语文和英语，以及生物，他太偏科了，所以，他当观察手还是很不错的，各种能力都还过关。
成才刻苦地练着观察，陈凡则是训练起了狙击。
【叮——伱眺望远方，放松眼睛，你的视力得到了很好的锻炼，你的经验+100】
【叮——你观察目标，估算两者之间的距离，计算弹道，你的经验+100】
他一件事一件事地做着。
把每一种与狙击有关，能够锻炼，能积累经验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两个人正勤奋不戳地锻炼着，楼上，二楼，他们宿舍里的那两个兵从宿舍里走了出来。
“我艹，这两个家伙竟然就练上了？”
“用得着这么争分夺秒的吗？”
“怪不得这两个家伙才干了一个多月的狙击手就能来这里集训，原来人家不但是天才，而且比我们还勤奋那么多啊？”
“走走走，我们也去训练了，不然被人家比下去，被淘汰，那就丢人了！”
“走走走，训练去！训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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