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二十五跟零分，有什么差别吗？
不就是多猜对几道选择题的距离而已？
白薇薇傻愣愣看他，似乎绝望了。
夏寒阳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说来说去这件事是他不厚道。
他刚要服软，却看到白薇薇踉跄几步，腿软坐到地上。
夏寒阳一惊，立刻蹲下要去抱她，“薇薇？”
白薇薇却推开他的手，手指发抖得厉害，她眼睛发红，却不是愤怒，而是悲哀。
“夏寒阳，你怎么就长不大，你确实不学习也能强我一百倍，一万倍，可是这样的你，我不敢喜欢。”
夏寒阳脑子还是懵的，他只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想看她哭。
从将她那个屋子抱出来那天起，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保护她。
他语气干涩说：“你气我就气我，别伤心，你身体不好。”
白薇薇却像是彻底失去力气，她将头搁在膝盖上，肩膀一直颤抖。
夏寒阳却是真的伤心了，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这种人在怀里的实在感，才让他跌入谷底的心情好点。
他轻声说：“学习就学习啊，我不是仗着家里有钱才能耍横的啊，我自己也赚了钱，我都有计划的。”
他边说，边抚着她的背部。
他委屈巴巴说：“不是不学习就不能保护你，可是你又不信，那我认真学习你信不信？”
白薇薇立刻抬头，眼神亮得惊人。
“我信。”
说完，她立刻从他怀里钻出去，拉着他说：“还愣着干什么，复习去啊。”
给夏寒阳服个软，分数都扣光了，不快点复习就没有分数要惩罚了。
夏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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