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一十九章 甜冤对_我眠君且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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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老鼠,今日拿在日头下一看,刻的是一只兔子。

  两只耳朵大小不一,眼睛也不圆溜,爪儿与兽掌似的。

  是歪东裂枣的四不像。

  不过她还是高兴,高兴得白皙的皮面上升起了一抹红晕,寻了条酽红软绳穿进中央的小孔戴在颈上,走起路来,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厌胜钱不小,有她半个巴掌大。

  孩童戴在颈上,生动可爱,她一个快双十的人学样起来,就如妇人梳着闺阁少女的双髻,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萧婵戴了半日,在哈欠声与叹息里取下厌胜钱,打开红木漆妆奁,与道士给的玉佩放在一块。

  曹淮安答应留下来陪他,也只是在日挫西或是月转西时才出现,次日天没亮就躄出寝室。

  归无息,去无声。

  萧婵不以为然,她近来忙得甩手顿足、焦头烂额,无暇去想他。

  周氏生辰只剩下不盈十指的时日。

  针线一事,辍一日忘三分,辍三日,线怎么穿,针如何拈都忘了。请来的执针女工有十足的耐心,不厌其烦的教了一回又一回,丢失的针线技巧,很快捡回。

  即使如此,萧婵还是不喜不乐,睡觉时眉头迭出夹紧。

  晚上曹淮安看出她肚皮里藏有心事,喊一声婵儿,亲热的挨近身,毫不意外的被她不耐烦的攮开,骂道:“烦不烦人,滚。”

  这脾气闹得不古不怪,曹淮安往外滚了一圈,离她半臂之距,温热尚能互相感应。他也不说话,侧起半边身,一眼不眨地柔情觑她,细微至极的变化都觑在心里。

  萧婵辗转反侧,不时无奈的吐气。

  一个黑影带着凉风照头打下来,是个枕头。曹淮安稀里糊涂感到脑子扎扎,枕头还没移开,枕边人就擦着怒气质问:“你干嘛不早些和我说君姑生辰将到?”

  拿开脸上的枕头,只见萧婵坐起了身,背脊直挺,就是个扭扎鬼,拳头无半点缝隙的紧紧捻着,雨夹雪般来打,每一次打都避开胸口,或是离着一寸捶过。

  气力用了几成,一打脸蛋的肉一个哆嗦。这点气力与他来说并不大,但拳头攥紧打下来,曹淮安隐隐有些发疼,他不反抗的受着她的捶打,用宽脾胃的声嗓求饶:“疼……我骨头硬,婵儿莫前些时日伤了脚,今日又伤了手。”

  萧婵坐上夫肚,掐巴他硬邦邦的臂肉,急得眼里朦朦带光:“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些说就有足够的时日备礼,而不是急得寝食都废。

  人儿是没几两重,往常坐上来,他的肚皮儿是准备着迎接的,此时此刻肚皮没反应过来,被她一坐,整个肚内在翻江倒海,敲锣打鼓。

  曹淮安忘了告诉萧婵母亲周氏是不过生辰的,礼物无需去备。前一刻忘记说,后一刻她已动手准备了。

  从忘了告诉到不敢告诉,若拂了她的火热的好意,下场不只是吃几个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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