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章 心悦君_我眠君且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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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着话,把下颌搭在他肩头,接着说,“曹淮安你不在时,我心头是有个未归人的。”

  “婵儿说得截近一些,我是个大老粗,听不懂。”曹淮安眼跳耳热,她话中之意,他依稀明白,却不敢十二分肯定。

  “我大概是,有点心悦你了。”情话说出来,心内与口内都发烧,萧婵乜细着眼,有意把脸上放得淡淡的,掩饰心上的慌乱。

  短短的一句话好似小鹿触到了心头,曹淮安对她的喜爱更深了一层,眼里光彩顿增,道:“这句话我等了许久,如今瓜熟蒂落,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萧婵听了回话,羞涩忽散得干干净净,凑过头与他唇贴唇的,绸缪起来。

  医殚技,秦旭还是落得终身伤,欲报昨日之耻,念头才来,曹淮安如重枣怒颜抖上脑海,他脚底生起恶寒,念道:罢了,能捡回一命,该当珍视。

  严君未在府上,秦妚一日三问是何人所为,秦旭俱不对,在府中修养三日后,他收拾些行装细软,躲到外头去了。因待严君归来,不免又是东问西问,曹淮安当日撂下的话,深思其意,便是不再追究。

  既不追究,又何必将如此伤面的事情告知他们。

  秦伯离管教子女严格,子不得风流,女不得无礼,但凡有一丝过错,总要吃背花或跪香之若。

  第管教过严,兄妹二人诉起苦来,甚是投机。诉到极尽时,兄觉妹可人,妹觉兄韶秀,眉来眼去,背着父亲生干了没面皮的勾当,他们只恨不能明目张胆的朝夕亲近。

  秦伯离难以提防这种事情发生,待有所察觉,为时已晚,他碍着老脸,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妚一及笄,就许了出去,本意是隔绝二人之情。

  秦旭想着,寻了一匹能日行千里的飞马,独自一人南下益州,先去领略益州的风情地貌。

  秦妚得知兄长要走,把袂而哭:“妚将嫁,兄为何此时走?”

  秦旭道:“你已是待嫁之人,而父亲不日将归。父亲在,即使侪居一府,我不能如刻下一般穿房入户,你亦不能如刻下一般敞门迎我。隔着一扇门,见不得面说不上话,又有何意义?我离开,不过是先去益州等你。”

  秦妚一听,止住悲伤,换上笑颜,卸了衣裳又与兄缱绻。

  秦旭途至益州界分,遇一骈齿老者挈着三尺幼儿,正举斧凿冰河。

  冰河破了口子,活络欲碎,秦旭不愿下马而行,他一拎马鬃,马儿仰颈嘶吼,把四蹄一迈,正要跃过衣带水般的冰河。

  在此当口,谁料那三尺幼儿忽窜到马腹之下。

  马儿蹬蹄跃过时,勾到了幼儿身上的背囊,连人带囊的,一同踹到冰河上去了。

  骈齿老者只听耳边一道孩儿惊恐声,马跃到对岸时,他两眼迷蒙,好似瞳中飞闪过一只蝇虫,待两眼清晰,才知刚刚闪过去的是一匹马,而那道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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