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节_衣冠禽兽(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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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平侯,和身份低微的女子生了姬珩,一开始根本没想带回侯府。

  到他五六岁,才往府中带。

  府中老太太病得不轻,见他第一眼,就被吓晕在床,非说见到了一只白色猛虎,哭着说这猛虎一定会将她其他孙儿吃尽。

  而后果不其然。

  这十多年一提姬珩就是楚侯,诸侯之首,承担北狩之责,将楚州治理得多好,叫人忘光了当年博平侯府的事。

  卢道匀没好气道,“难不成你和楚侯朝夕相处,发现他那些兄弟的死都不是他害的,他是白璧无瑕被冤枉了?”江放把靴子架几案上,“没有,我

  发现,他那些兄弟的死一定都是他下的手,半点不冤枉。”

  卢道匀高高挑起眉毛看他,意思是“那你说这些干什么”。

  江放非常诚恳,一副请教的样子,问,“他既然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没杀了我呢?”他有一点好奇,还有一点不自觉的炫耀。

  卢道匀只觉得怒火冲到天灵盖,看看左右,还是压低声音,“你是被姬珩睡傻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找两个人,你睡睡别人,醒醒神!”男子能够生育,出身高的就更以被人睡了为耻辱。

  不得不屈居人下,事后也要睡几个人,来展现自己雄风还在,还是个男人。

  江放道,“我只想睡他。”

  趁卢道匀气结,纵马出去。

  他履位庆侯第一年,开耕地,拒北戎,庆州境内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虽然离楚州中州的繁盛富庶差得远,但一步步来。

  他在诸侯中年纪最轻,只要保得住命,总有见到庆州强盛,百姓安居的一天。

  他牵着“照夜”走,听“照夜”打了声响鼻。

  这才从领口扯出那块玉——未免被啰嗦,他索xi_ng把那块玉系在颈上,以免被看见。

  江放m-o了m-o“照夜”的脖子,一把搂住它。

  这匹马是他最初的朋友,他附在马耳边问,“你说,他怎么就没杀我?”北狩归来,卢州丞被庆侯气个半死。

  但江放也就偶尔问几句莫名其妙不痛不痒的话,政务与练兵都不曾懈怠,久而久之卢道匀也就不管他了。

  倒是江放主动找他商议一件事,“我要一支骑兵。”

  周朝武将多出自边地,多少混有戎血,武将子弟重骑sh_e,爱弓箭骏马,像卢道匀这样武艺稀疏,反而好文的才是少数。

  要骑兵就要骑兵,整个庆州军都是他的,何必这么郑重商议?卢道匀不解,“啊?”江放说,“住帐篷,穿胡服,说北戎语,吃炙肉喝烈酒。

  一句话,北戎人怎么活,这支骑兵就怎么活。”

  北戎善战,对上北戎骑兵,周朝精锐之师也要四比一才敢说有胜算。

  混有戎血的武将都想撇清“血统不纯”四个字,竭力研究汉家兵法,不曾像他这样提出索xi_ng学北戎。

  卢道匀低头道,“你练兵之时务必秘密,否则肯定会被弹劾,说你这庆侯心向着北戎,百姓也会觉得你非我族类——”江放一搂他的肩膀,亲热道,“我也这么想,所以我练骑兵去的这几个月,政务就交给你了!”卢道匀眼睁圆,就看见江放带着事先遴选好的人,一溜烟跑了。

  庆州侯一跑就是两个月,两个月间,卢州丞手上还多了个烫手山芋。

  隔壁的楚侯,送了礼物和信笺。

  礼物就是些蜜饯点心糖饴,火漆封的信笺才麻烦得要死,得传给亲兵,再叫亲兵快马冲到边境,去找草原上带着胡服骑兵不晓得正在哪里的庆州侯。

  姬珩的书信来得挺密,江放的回信也去得挺密,偶尔信纸上还沾了糖浆和油渍。

  卢道匀一看那信的长度,既有些牙酸,又有些担忧。

  江放不会来真的吧?不会陷进去吧?憋了两个月,这口气憋得yi-n阳怪气。

  在边境风吹日晒,带着人逐水草而居的庆州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仔细洗个澡。

  他正在屏风后穿衣,卢道匀拿着最新的信笺和食盒进来,张嘴就说风凉话,“洗洗干净,收拾好东西,准备嫁过去了吧?”江放莫名其妙看他,把那信笺拆了读完,就灿烂一笑。

  卢道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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