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今樊城屯兵二十万,粮草已经告罄,若不及时补充,不久必然粮断。但荆州大乱初定,岂有多余的粮草供应?”
“我料荆州必然求救于江东,若孙权不借粮。刘备必然怨恨,孙刘联盟至此瓦解。”
“主公可差一使者,前往鄱阳湖面见周瑜,陈说利害,许以平分荆州,让他拒绝给予荆州的粮草援助!”
曹操摇了摇头,又连连摆手:“此计不成!”
“我欲屯兵江东之意,天下皆知,难道周瑜还不知晓,这与虎谋皮的事,周瑜若答应,他便不是江东小周郎了!此行自取其辱,毫无意义!”
“何况江东借不借粮,在孙权,不在周瑜。我们去问周瑜,简直是头疼医脚,脚疼医头,好没来由!”
荀攸急忙往前走了一步,与贾诩并肩而立,躬身说道:“丞相无忧,且听我分析。”
“正如丞相所言,周瑜借与不借粮草,当由孙权做主。我们不问孙权,反找周瑜,正是行了一招离间之计。孙权不是刘备,而周瑜独揽大兵权,孤悬鄱阳,已是大忌。他闻之此事,必与周瑜产生嫌隙!”
“而周瑜若拒绝支援荆州,也必然惹得刘备恼怒,到时候刘备忌惮江东,沿江布兵设防,岂非也可以分散了抵挡我军南下的兵力?”
曹操听完,转忧为喜,哈哈大笑!
“荆州江东,早晚必归我手!”
宛城,曹操坐镇,佣兵近百万,虎视眈眈。
人人皆知道,曹操不日南侵,孙刘两家,若不能抵挡得住,荆州江东的两家基业,将不复存在。
但在孙刘的接壤处,却并无丝毫的和睦融洽之感。
划江而治,两岸的孙刘兵马船只,往来巡逻有时候甚至擦肩而过。但虽然鸡犬相闻,但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见面碰头,也不过是点首示意,或者摇旗招呼,其他便在我更多的交集了。
昔日曹操第一次南下,诸葛军师宁可将樊城孤军驻扎,也要留下江夏的十万兵马驻守原地,非军师之令不可随意调离。更将荆州第一名将关羽派往江夏镇守。足可见诸葛明对于江夏这块地界的重视!
公子刘琦自刘表死后,郁郁寡欢,每日纵情声色犬马,不就便病入沉疴,一命呜呼。关羽尊军师和刘备之命,将刘琦葬于江夏风水富饶之地,立碑祭奠,从此江夏之兵,尽归关羽父子。
夜已深。
两岸的军营里,灯火零零星星,犹如月黑风高夜的天幕中仅剩的几颗星斗一般,明灭不定,时隐时现。
整个江面上,除了不时被江风吹来拍打岸边崖石的巨浪之声,其余皆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生机。
但此刻,却有一条细船,偷偷入水,犹如离弦之箭,飘摇在大江中间方位,顺流而下,乘风破浪,挂帆疾行。
小船上,只有船头船尾两个舵手,掌握着船只的平衡和方向,船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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