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三离婚,是我提出来的。齐姐人我接触过,是好人。”
“姐,你不要被她骗了,还好人,她们连孩子都有了,还是两个!”
“那不是老三的孩子,那是齐姐的私生子,拜给老三叫干爸爸。”
“我都偷偷看过了,那两个孩子跟他有点像。”刘梅说着瞥了我一眼。
刘兰听后,眼神虚看着前方,好像在拿那两个孩子的脸,比对着我的脸。
真是扯蛋,我和齐薇以前素不相识,广州和重庆,隔空那么远,她什么时候有了我的孩子,难道跟无线电一样,还可以空中受精?
“说不定他刚开始去重庆的时候,就已经和她勾搭上了,那时你们还没离婚,所以才想了拜干儿子这招。”
“不要瞎想。”刘兰道,“齐姐不是那种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读了,叫齐姐帮你在广州那边联系一下学校,换个环境。”
“她是什么人,这学校是随便就能转进去的吗?这可是大学。”
“这个你就放心,”我说,“齐姐的势力很大,我是见识过的。”
“我不去!”刘梅犟着。“我就在这儿读书。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我看刘梅主意已决,我也只好道;“不要怕,要是他们还欺负你,到时就不会像这次那样,轻意的让他们走了。”
“我手头有证据,”华峰说:“在七十六号的时候,老三进去后,门是开着的,我在外面拍了照片,我们可以牵制黔方大学的校长。这样,学校方面就不会为难刘梅了。”
“太好了!”我说,“还是峰哥想得周到,谢谢!”
“跟我还客气。”华峰道。
既然刘梅还是要在这里读书,她的父母和刘兰也都没话说。要是换个女孩,只要其他有路子,都是无法去面对她出事的那个地方的,偏偏刘梅要反其道行之,说明刘梅面对逆境的勇气,要真是她能在出事的黔方大学完成学业,对以前发生的事熟视无睹,对她以后受到挫折后,是个不小的铺垫。人的一生,谁能保证不摔几个跟斗。
刘兰父母可不放心,决定在黔方大学附近租间屋子,打打零工,做做小生意,陪着刘梅。
我和华峰找到学校,校务处的领导接待了我们,用他们职业性的微笑接待我们。我们指名要找校长,可校长忙得很,这其中的忙,大家心照不宣。我们也并非硬是要校长出来,只是把这事点到他那儿,我们把一个装有照片的信封给教务处的人,要他们转交给校长。
信封里还有一封信,信是我写的,说这些照片我们还有,只要刘梅安全顺利地在这里完成学业,到时我们就把这些全部消毁,不然的话,我们就把这事扯出来,摆在社会上。
事情办好后,刘梅的父母当即就留了下来。刘兰则在我们县城里经营着菜摊,要跟我们回去。我跟老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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