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谁要我?”
“所以说,你还没有人家陆野琛矜贵呢。”他们回家后,傍晚,陆野琛又骑着自行车返回来了,她手里还提着一瓶酒。
在景家门口等到景兰兰后,说:“如你所愿,我没有食言。”
景兰兰笑了笑,立刻开门:“陆野琛哥哥,快进来。”
景家除了景兰兰,只有一个老佣人。
陆野琛道:“有别人在家里我会很不自在。”
正好那个老佣人的家就在附近,景兰兰对她道:“今天晚上不用你伺候,回家吧,明天再来。”
“好的,小姐。”
佣人听话地离开了。
陆野琛子啊景兰兰的带领下,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她就想把陆野琛扑倒。
陆野琛闪开身子,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酒瓶。
“跟你在一起,并非我情愿,所以,待会儿你想顺顺利利,不如我们喝点酒助兴。”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喝醉了,就能把我当做沈海念,你才下得去手?”
“既然你心里明白,又何必要问?不然,我怕我等我们刚开始,或者还没开始,我就会不受控制独自跑掉,而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景兰兰狠狠咬了咬唇瓣,指甲已经不知不觉扎破了手心。
过了会儿,她才笑道:“有何不可?反正你也是我用手段抢来的。”
她一把夺过陆野琛手里的酒瓶子,拧开盖子,猛地往嘴里灌了好几口。
白酒的辛辣灼烧着她的咽喉,也能灼烧她的理智,同样也能让陆野琛对她服服帖帖。
平时景遇对她管教严格,根本不让她碰酒,喝了几口酒后,感觉嗓子食道,再到胃里,都烧的厉害。
陆野琛道:“你没酒力就不要多喝了。”
“等一下你喝醉了,会不会在我们做的时候,叫着沈海念的名字?”
“念念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孩,永远都不会改变。”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景兰兰心里吃醋,又仰头猛灌了几口酒,与其待会儿清醒着亲耳听陆野琛叫沈海念的名字,倒不如她把自己灌醉,不管陆野琛谁的名字,她都可以当做是在叫她景兰兰的名字。
心里又悲又喜,不知不觉,她已经喝完了半瓶白酒。
一瓶白酒一斤装,她自己喝了半斤。
那又是六十多度的高粱酒,不大会儿景兰兰的醉了,还醉的很厉害。
在大脑被酒精严重麻痹的情况下,思维慢慢不受控制,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很多埋藏在潜意识里的东西都能轻易被激发出来。
她对着陆野琛笑了笑:“陆野琛,我,我是你的念念,你不是,最,最喜欢我吗?”
陆野琛对她的反应很是意外,可见她平时有多想把自己变成沈海念。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还自称是沈海念,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恶心。
景兰兰再次跌跌撞撞扑向陆野琛,对他昂着下巴:“阿野,我们,我们开始啊,你,你先,亲亲我,好吗?”
陆野琛道:“你先坐下,别动,我们慢慢的,一步一步来。”
其实他也不太懂这种事,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平时跟沈海念亲热的时候,会瞎猜测一番,此时胡诌而已。
景兰兰很是听话,乖乖在床边坐好。
“阿野,你要怎么来?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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