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量阴森邪恶，另一股力量温暖祥和。
“是因为先前真秀诵念的佛经吗？”
“这份平衡又能维持多久呢？”
如今白骨剑的状态，跟他先前想到达到的目标相差甚远，也不知是好是坏。
但就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只要有真秀在一旁，那一股祥和的力量应该就能随时得到补充。
要是怀瑾也能掌握这份力量，应该就可以靠他自己维持这个平衡。
一念至此，流云子松开了白骨剑，睁开眼看向了真秀。
“真秀，或许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问关于先前那佛经的事情。”
“前辈多虑了，这是我们法华寺的妙法莲华经，天下间会这篇佛经的佛门弟子不在少数，只不过这是我们法华寺的主修经文之一罢了。”真秀毫不介意的作答。
流云子顿时露出思考之色，然后问道：“但我也曾见过佛门弟子诵经，却从来没见过有这样的效果，是法华寺的经文特殊，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这……”真秀想了想，但还是说道：“应该是我的问题。”
说到这，他就没再多言。
体内的白色莲花是他最大的秘密，哪怕是怀瑾和流云子，真秀也不能随意告知。
流云子也是识趣的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怀瑾现在的状态解释给他听。
“那岂不是说，怀瑾还没有彻底安全？”真秀发现他们刚才似乎白高兴了一场。
“这份平衡能维持多久，并不好说。”
“或许能维持一生，或许只是几个月。”
真秀也是明白了流云子的顾虑，便说道：“妙法莲华经本身并不罕见，但法华寺的经文注解独一无二。”
“这妙法莲华经我可以对怀瑾倾囊相授，传扬佛法本就是佛门弟子的职责。”
“只不过，我需要得到我师父的同意。”
他也从没有如此正式的将法华寺的佛法教授给别人经历，所以想着至少要取得净心禅师的同意。
毕竟法华寺可能也有相应的规矩，真秀不能凭着自己的性子任意妄为。
寺里平时只有师徒二人，相处时也很是随意，师门到底有多少具体的规矩，真秀还真不清楚呢。
老实说，师门规矩什么的无所谓，他只是不想让师父为自己感到为难，所以还是都问清楚了，再教怀瑾比较好。
流云子看出了真秀的顾虑，反倒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真秀虽然身负力量，但却会顾虑其他人的感受，这对于许多强者而言都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没错，在流云子眼里，真秀已经可以称之为强者了。
“如此一来，倒也正好。”
“我原本就想让怀瑾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正好此行还可以去法华寺拜访。”
流云子这么说，怀瑾不禁露出了错愕之色，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师父……”
“你不用担心白骨剑的暴走。”流云子拍拍弟子的肩膀。
怀瑾的担心，他怎能不知。
怀瑾的心智也是逐渐磨练出来的。
一开始，他也无法承受白骨剑一天十二个时辰无休止的骚扰，时常会被白骨剑夺去身体的控制，暴走一番。
自小到大，这种时候都是由流云子出手镇压的。
这也是他以前从不下山的原因。
要不是后来得到流云子的同意，确定了他的心性已经足够坚韧，到了可以抵抗白骨剑侵蚀的地步，也不会有怀瑾前往常乐县，寻找东归派复仇的事情了。
而现在怀瑾刚刚突破五品，对于新的力量他也十分不安，害怕去了法华寺之后，引起难以挽回的灾难。
“有你的这位朋友在，哪怕两股力量失去平衡，他也可以帮你镇压。”流云子解释道。
“老实说，要不是真秀，都无法完成现在这种平衡的状态。”
“他比我更适合监督你。”
流云子似乎意有所指，怀瑾也是听出了话外之意。
他低下头显得有些沉默，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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