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这片禁地了,再怎么也该来看看。”
班鸠:“你就不怕是禁地里有……”
“有什么?有妖怪?”宫行洲掂了掂手里的人,“是你这小妖怪吗?”
班鸠没心情在这事儿上和他嬉笑,按住他乱摸的手,喝道:“禁地危险,简直胡来!”
这一次,宫行洲许久都没吭声,再开口时难得严肃:“谁胡来了?班鸠,我不来的话你该怎么办?我还会怕这区区禁地吗?”
他当然是不怕的。
宫行洲五岁结丹,如今仅二十岁便已经步入化神期,放眼整个修真界,他都是数一数二的大能,师弟妹们虽嘴上还唤他大师兄,但心里都明白,宫行洲早已超越师门内众尊长,出师多年。
班鸠没接话,只在心里默念:你不怕,不等同于我不怕。
这世界上的意外和万一太多了,天才大能又怎样,宫行洲只有一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生山遭逢巨变,禁地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所有的植被藤蔓一夜之间全部疯长,界碑的石缝中长出了爬山虎,覆盖了它本来的模样,苍绿色的一片看得人心里发慌。
千载剑身通体银白狭长,载着主人稳稳当当地掠过峡谷,再回三生山上时,已经是下午了,宫行洲先把班鸠送回了后者自己的屋内,轻手轻脚地抱回塌上。
“除了没人和破旧之外,还有别的发现吗?”班鸠紧绷了一路,被放下的一瞬间如获大赦,连忙小幅度地往内挪了挪,岔着话题问道。
“目前没有,但说到破旧。”宫行洲说着,修长的手指咂摸着下巴,“还有件小事儿,如今山上能用的就只有我床上的那套被子,其他全霉了,这气候夜里凉,你还伤着,夜里睡觉的话干脆就用……嗯?”
话音没落,宫行洲就看见班鸠用这床霉味熏天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再滚去床榻最里面。
许久,才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师兄。”
“诶,在呢。”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现在?”
“嗯。”
“我怎么觉得你在躲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错觉。”
堂堂修真界大能,直到被自家师弟轰出院子的后,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究竟是哪个词刺激到了他,只好糊糊涂涂地走了。
等确认宫行洲已经走远,班鸠才把自己从被子里放出来,深吸一口气,嫌弃地将这一堆霉东西踢开。
有没有被子他并不在意,夜里冷点能过暖和点也能过,若非要在热与冷之间选其一,班鸠宁愿挨冻,他生来骨子里就抗拒过于澎湃的热,认为那玩意儿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嫌疑。
但他抗拒宫行洲的热情,并不是这些原因。凡事都有个例外……宫行洲就是他心里的一个例外,一个自第一次见面就在心底爱慕上,却不敢宣之于口的例外。
种种的怪异举止,只是因为他喜欢大师兄很多年了,喜欢到害怕对方有任何一丝察觉,喜欢到压根不敢奢望任何回应和今后。
他只是师弟,他岂敢?
所有的人一夜之间忽然消失,不偏不齐只留下他们俩,想到这里他便头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后该怎么办?人还能回来……或者说还活着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衣柜内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班鸠的思绪戛然而止,目光瞬间冷下来,举态和方才踌躇的模样判若两人,翻手用灵力在掌心里化出一把短刀,警惕地了靠过去,随着第二声闷响传来,刀尖插\\进锁孔,轻挑开柜门的木锁。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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